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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他上身的衬衣还系的规规矩矩,可是下摆却露出了胯间光滑的皮肤,和一根分量惊人的阴茎。跳蛋的振动档被他关闭,发热档取而代之被开启,悄悄在妻子紧窄的穴道里发着温热。
  他抓着妻子软绵绵的手,带着她一起握住那根硬烫的东西,轻轻地抵在了穴口。
  “……!?”鄢琦用力挣扎起来,体内那个发热的小玩意就像是正抵在她的尾椎骨上一样,让她连腰都直不起来。
  “躲什么?”他单手捏住她的下巴向下叩,强迫她盯着两个人交合的地方,裙摆早就皱巴巴地堆迭在腰间,衬衣却包裹着她纤瘦的上身,只是胸前那片暧昧的湿痕露出艳红的乳晕。
  “不要……”她用力掐着他健壮的手臂,却无法撼动分毫。龟头一寸寸入侵着,小心翼翼地将她穴里发热的小东西一点点推深,穿越阴道那片无感区,停留在深处绞紧的褶皱里。
  “呜呜——”她忍不住哭咽起来,眼眶红的彻底,下身猛烈的酸胀感快要突破她的阈值。被跳蛋和丈夫的阴茎一起玩弄,本就脆弱敏感的神经几乎被逼到崩溃边缘。
  他轻轻地笑了声,确认好安全位置后,稳稳地撤离,再次按下振动键。
  妻子的尖叫几乎被卡在喉咙间,尖尖的指甲划过他衬衣的袖口,脖颈也被迫高高扬起。最深处的敏感点像被温水浸泡膨胀开来,她整个人都快被玩到虚脱软烂。
  “Alex……”她求饶似地叫,可他却根本不为所动,只是盯着她蹙起的眉心,低笑间再次浅浅地插入龟头,轻车熟路地顶在她穴道底端的小凸起上。
  她的呻吟又急又长,可是穴道下意识的裹吸却清楚地向他传递着,她正在情欲的海洋里沉浮迷醉,只是浪潮太凶太烈,冲的她脚尖都在蜷缩。
  可突破了阈值之后,这些就不算什么,她只会忍不住向他索取更多,也期待更多。关铭健轻轻揉过她微张的红唇,下身再次用力给了她一下,温柔地亲了亲她发汗的额头。
  而他要做的,只是服务好她,或者说向她证明,只有他能服务好她。
  因为他们本就该天生一对——他眼神幽暗几分,龟头进出的速度加快,每一次都重重碾过那个敏感点。
  她忍不住脚尖乱踢,手臂胡乱挥舞着,推掉了讲台上的教具,却抓住了被他放置在一旁的教鞭。
  布料在她手里变形弯折,她快受不住这样的刺激,深处的跳蛋正在以无法预料的角度振动,嵌合进她酸痒的软肉里。
  水液止不住地流,求饶的话也止不住地说,可丈夫似乎没有分毫心疼,拇指甚至抚摸上她柔软的外阴。她连忙握住他的手,不允许他再度刺激那颗早已探出头的阴蒂,软着嗓子说着不许。
  可是她向来拗不过他。
  他轻笑一声,大手叩住她的腰,另一只手挣脱她的束缚,龟头也离开她的身体。男人单膝跪下,灵巧的舌尖立刻裹住小巧敏感的蜜核,只是稍微吸吮了一下,她的小腹就开始震颤。
  “不要……真的——”她的声音越来越尖,手里的教鞭也乱飞着,一下打在他的肩上,一下又打在他的侧脸上。
  这下力道有些重,他毫不气恼,有些火辣的刺痛在脸颊蔓延开来,他眯起眼,吮吸得愈发卖力,甚至齿尖都用上,细细地摩擦着那片娇嫩的皮肤。
  高潮是意料之中的事情,可是他却猛地关闭了跳蛋的振动,“老师,刚刚不是说,没有我的允许,不能高潮吗?”
  被吊在一念之间的极致变得更加诱人,她像是犯毒瘾的瘾君子,忍不住想要向他索要拥抱,可却只能在他严厉的目光下抱紧自己的手臂,委屈地哭。
  他抬起头,手指轻柔地拧过她胸前挺立的乳尖,低头奖励似的吻了吻她的唇,“很想要吗?”
  “嗯——”她含着泪点头,空虚地绞着穴里地那个小东西,抬头望着他。丈夫脸上有个明显的红印,似乎是她刚刚没轻没重打的,她一时忽然心虚起来。
  “想要什么,”他抬起她酡红的脸,深深盯着那双清澈又布满情欲的眼,“琦琦,说清楚好不好?”
  “……想要你……”她像条灵活的小蛇,在他怀里难耐地扭。
  “好乖,”他喟叹一声,直接将跳蛋的档位调到二档,那个温热的小东西再次以她想要的频率震动起来,他也再次将自己埋进她的身体。
  整个穴道都被她紧紧吸着,窄得不像话,他咬了咬牙,龟头再次撞上那个小小的凸起,猛烈地冲顶起来。
  他看着妻子渴求的眼神,大手按压在她发胀的小腹上,低声叹了句,“不用忍了,琦琦。”
  高潮袭来得又快又猛,她一边抽搐着哭,一边气恼地踢在他的肩头,可男人却分毫不打算退,反而抬起她的小腿,满意地欣赏起她汹涌的喷潮。
  跳蛋的振动被他关闭,可妻子却像是被电触过一般,身体抖成筛糠,水液打湿整个台面,舌头都不利索,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  他灵活地从软烂的穴里取出小玩意,随意丢在一旁,粗涨的阴茎轻轻抵在她还在抽搐的穴道外。
  “不行……”她用力地连忙摇头,眼泪再次跌落眼眶。她被从背后压在讲台上,教鞭被身后的男人拿起,轻轻抽打在她挺翘的臀上。
  “老师,你刚刚体罚了我好多次,我也请求‘礼尚往来’。”
  “是你不听话,是你的惩罚……”她挣扎着解释,忍不住弓起腰想要逃跑,可男人却偏偏不让她如愿,只是挺腰间,就没入半根。
  “是老师给的奖励,”他低笑着,毫不在意地蹭了蹭脸颊发烫的红印,“要不这样,老师你算一下我还手了多少次,明天一起还给你?”
  “不——”
  “计数。”
  他仿佛又做回了那个久居上位的关总,强硬的两个字打断了她的抗拒,手掌扬起间,教鞭以一种极其克制的力道落在她的臀尖,打得她理智寸断。
  “一……”她只能乖乖顺从,可下一秒阴茎猛地顶到穴道顶端的软肉,龟头陷在那片湿热之地,快感像电流一样占领了她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经。
  “二——”鄢琦忍不住哭着喊,臀上的小红印根本不痛,可是明明她才是老师,此刻却被学生压在讲台上,一边抽打着臀瓣,一边被他操得又深又重。
  丈夫的插入变得愈发凶猛,每次都只是抽离一半,然后用力插在她微张的宫口上,力道也不容她抗拒。
  “不对,”他加快速度用力凿着那片肌肤,仿佛在惩罚着她的走神,“是四,不是五。”
  “四……”她只能改口,腰也被他用力压塌,撅着小屁股迎接他的每一次深顶。他的抽打也开始变得不可预测,每一下都落在不同的位置,有时甚至是臀缝。
  “怎么就是数不对?”他丢开教鞭,捧着她被撞得红红的臀,上半身也压了下来,唇凑到她耳边,舌尖在她的耳洞间进进出出,手臂勒紧她小小的腰。
  “琦琦?”他咬了一口妻子的耳垂,滚烫的大手一边扶着她的小腹,腰腹力量愈发强悍,一刻不停地操干侵犯她软烂的身体。
  穿着高跟鞋的脚根本撑不住身体,她克制不住地向他手臂里躲,却正合他意,被他从头到脚钳制地动弹不得。
  “鄢老师?”他看她似乎已经听不见他的呼唤,勾着唇换了个称谓,小声凑在他耳旁:“被学生摁在这里做这样的事,感觉怎么样?”
  她无助地摇头,眼神也顺着他的目光一起扫视着下面干净规整的课桌,羞赧地想要撇开。
  “以后学生来上课,”他喘息着,身下的动作不停,阴茎次次干到宫口外,然后几个用力的猛凿,才勉强退出,准备下一次入侵。
  “他们都会看着鄢老师的讲台,却从没人想过,鄢老师在这里,做过什么,是不是?”
  “……不许说,我没有……”她小声地辩驳着,大脑却毫不受控地跟着他一起想象自己日后站在讲台上时,脑中全是荒唐事地场景。
  那种心虚仿佛被他带到了现在,她摇了摇头,无助地捂着小腹,想要逃开,却根本撼动不了他分毫。
  他摸到她胸前的小蓓蕾,齿尖摩挲在她软软的颈窝,阴茎用力挺进软弱的宫口,将她逼进又一个漫长又刺激的高潮。
  他将她翻了过来,慢条斯理地解着她胸前的纽扣,温柔地吮吻她干燥的唇。
  关铭健盯着她迷离的眼,轻叹一声:“琦琦,不管去哪你都会想起我的吧。”
  “嗯?”她意识模糊间,有人似乎在问了个问题,可她所有的感官都被刺激到极致且迟缓。
  “没事——”他摇了摇头,咽下了其他的话,含着她柔软的唇,将她抱下讲台,搂着回了房间的大床。
  丈夫的身体再次压了下来,他将自己剥了个精光,整个罩进身下,尚未纾解的阴茎再次陷入她的身体,可她已经无力去抗拒,只能被他蒙住眼睛,从里到外吃了个透。
  怎么没人说蜜月的蜜,是这个蜜?
  她气恼地咬在他的肩头,高潮连着高潮,眼前都发白,喘息都快连接不上,却只能一遍遍被人压着叫“老公”,说些他想听的话。
  直到那张床上已经湿到不能再睡,她才昏昏沉沉地倒在他怀里,放任自己陷入温暖的水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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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我写的很爽,他们两也很爽,但是我一滴也没有了,他们俩此处省略10k字。
  蜜月度完主线还是要推一推了,很多事情马上揭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