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hapter18：社死
陈少熙双手死死撑在身体两侧的检查床上，手背因为用力有些无血色。
他抬起头，仰望着医院白花花的天花板，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着，脸上写满了崩溃和无处可逃的窘迫。
他真不是故意的！他发誓！他极力想要控制的，但在这个女医生面前，她的触碰，她的气息，甚至她刚才那专业的检查动作，都对他构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，身体根本不受控制！
“对…对不起…”陈少熙几乎是带着哭腔，声音微弱又破碎地道歉，不敢再看你一眼。
你飞快地松开了手，强迫自己冷静，“没、没事，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，不用太在意。”
你直起身，刻意避开了那耀武扬威般挺立的部位，动作有些迅速地摘掉了手上的橡胶手套，扔进一旁的医疗垃圾桶里，发出啪的一声轻响。
你站起身来，整理了一下并不凌乱的白大褂，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恢复常态：“检查完了，从外观和触诊来看，你的…生殖器很健康，没有发现任何器质性的病变。”
“你之前感觉到的异常，可能…可能只是一过性的神经感觉错觉，或者与睡眠状态、梦境有关，目前看来没有问题，你不用担心。”
你顿了顿，深吸一口气，然后，你抬手指了一下他依旧精神抖擞的下身，语气尽量公事公办，“那个…你现在这样，直接出去也不太方便，你可以…自己在这里处理一下，等…平息了再出来，我就在外面等你。”
说完，你几乎是落荒而逃，快步走到隔帘边，掀开帘子走了出去，并细心地从外面将隔帘拉严实，确保没有任何缝隙。
然后，你走到诊室门口，打开门，自己站到了外面的候诊区，还顺手把诊室的门轻轻带上了。
门关上的瞬间，你才感觉自己终于能顺畅地呼吸了。
你靠在冰凉的墙壁上，抬手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，内心一片翻江倒海。
天啊！这都叫什么事！给陈少熙做生殖器检查，还把人家检查勃起了…你这规培生涯，真是过得波澜壮阔…
隔帘内，陈少熙在你离开后，整个人都垮了下来。
他低头看着自己那根依旧硬得发疼，翘得老高的性器，脸上表情复杂得难以形容，他崩溃地用手捂住脸，发出一声无声的哀嚎。
处理？怎么处理？在这种地方？刚被一个年轻女医生检查的情况下硬了，他还能在这撸一发？他光是想想就觉得快要窒息了！
陈少熙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你戴着橡胶手套，神情专注检查他的样子，还有你刚才说的“自己处理一下”…
陈少熙再次浑身烧了起来，硬挺着的性器还跳了两下。
陈少熙晃了晃头，立刻开始在脑子里疯狂背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，默念清心咒，努力回想各种枯燥无味的农业知识，什么土壤ph值、水稻病虫害防治…试图用强大的意念力压制住身体的躁动。
他紧闭双眼，眉头紧锁，没多久就平静下来了。
陈少熙飞快地把半勃的性器塞进内裤，然后把裤子穿好，红着脸走出隔间，开门走了出去。
时间只过去大概五六分钟，就在你站在门外，看着手机时间，心里暗自嘀咕“这时间是不是有点太快了？昨晚他明明…”的时候，隔帘被轻轻掀开了一角。
陈少熙低着头往外走，他已经穿戴整齐，只是脸上的红潮还未完全褪去，眼神躲闪，根本不敢看你。
那处原本嚣张的地方此刻确实偃旗息鼓了，只是走路的姿势还略微有些僵硬。
“医生…我…我好了。”
你看着他这副样子，莫名好笑，你努力绷住脸，点了点头：“嗯，检查结果我刚才说了，没问题，你别有心理负担。”
陈少熙如蒙大赦，只想立刻逃离这个让他社会性死亡的地方，他含糊地应了一声：“谢谢医生…那…那我先走了…”说完，就低着头快步往诊室门口走去，脚步仓促，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。
看着他几乎要同手同脚的背影，你鬼使神差地开口叫住了他：“请等一下。”
陈少熙的脚步猛地顿住，身体僵硬地转回来，脸上带着“不是吧还有什么事”的绝望表情。
你拿起自己的手机，解锁，点开微信二维码界面，然后递到他面前，语气尽量显得专业而负责：“是这样的，你描述的这种情况确实比较…特殊。”
“为了后续可能的随访，或者如果…万一，你再出现类似的感觉异常，可以第一时间联系我反馈情况，我们加个微信吧，方便沟通。”
陈少熙看着递到眼前的手机和那个清晰的二维码，整个人都快碎掉了。
他内心在疯狂呐喊：“不！不用了！我再也不会有什么感觉异常了！我以后生病宁愿自己硬扛也绝不再来这家医院了！！！”
但看着你那张在白色口罩上方，显得格外认真甚至带着点关切的眼睛，拒绝的话在嘴边滚了几圈，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。
陈少熙颤抖着手拿出自己的手机，扫描，添加。
“好…好了。”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两个字。
你看着微信列表里多出来的那个头像，是个有些抽象的头像...网名叫做“热心市民陈先生”。
“嗯，那我就不耽误你时间了，回去注意休息，别想太多。”你收起手机，语气温和。
陈少熙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出了诊室，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渐行渐远，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仓皇。
你看着他消失的方向，缓缓摘下口罩，吐出了一口浊气，低头看了看微信里那个新添加的联系人，把备注改成陈少熙。
冲到医院门口的陈少熙，感觉自己像是重新活了过来。
他回头看了一眼医院的大门，在心里暗暗发誓：以后！绝对！再也！不来了！！今天发生的一切，他都要强行遗忘！必须遗忘！
......
“…啊啊啊！”陈少熙坐上出租车后，内心发出土拨鼠般的尖叫，把滚烫的脸深深埋进手掌里，他这辈子都没这么尴尬过！
他抬起头，仰望着医院白花花的天花板，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着，脸上写满了崩溃和无处可逃的窘迫。
他真不是故意的！他发誓！他极力想要控制的，但在这个女医生面前，她的触碰，她的气息，甚至她刚才那专业的检查动作，都对他构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，身体根本不受控制！
“对…对不起…”陈少熙几乎是带着哭腔，声音微弱又破碎地道歉，不敢再看你一眼。
你飞快地松开了手，强迫自己冷静，“没、没事，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，不用太在意。”
你直起身，刻意避开了那耀武扬威般挺立的部位，动作有些迅速地摘掉了手上的橡胶手套，扔进一旁的医疗垃圾桶里，发出啪的一声轻响。
你站起身来，整理了一下并不凌乱的白大褂，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恢复常态：“检查完了，从外观和触诊来看，你的…生殖器很健康，没有发现任何器质性的病变。”
“你之前感觉到的异常，可能…可能只是一过性的神经感觉错觉，或者与睡眠状态、梦境有关，目前看来没有问题，你不用担心。”
你顿了顿，深吸一口气，然后，你抬手指了一下他依旧精神抖擞的下身，语气尽量公事公办，“那个…你现在这样，直接出去也不太方便，你可以…自己在这里处理一下，等…平息了再出来，我就在外面等你。”
说完，你几乎是落荒而逃，快步走到隔帘边，掀开帘子走了出去，并细心地从外面将隔帘拉严实，确保没有任何缝隙。
然后，你走到诊室门口，打开门，自己站到了外面的候诊区，还顺手把诊室的门轻轻带上了。
门关上的瞬间，你才感觉自己终于能顺畅地呼吸了。
你靠在冰凉的墙壁上，抬手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，内心一片翻江倒海。
天啊！这都叫什么事！给陈少熙做生殖器检查，还把人家检查勃起了…你这规培生涯，真是过得波澜壮阔…
隔帘内，陈少熙在你离开后，整个人都垮了下来。
他低头看着自己那根依旧硬得发疼，翘得老高的性器，脸上表情复杂得难以形容，他崩溃地用手捂住脸，发出一声无声的哀嚎。
处理？怎么处理？在这种地方？刚被一个年轻女医生检查的情况下硬了，他还能在这撸一发？他光是想想就觉得快要窒息了！
陈少熙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你戴着橡胶手套，神情专注检查他的样子，还有你刚才说的“自己处理一下”…
陈少熙再次浑身烧了起来，硬挺着的性器还跳了两下。
陈少熙晃了晃头，立刻开始在脑子里疯狂背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，默念清心咒，努力回想各种枯燥无味的农业知识，什么土壤ph值、水稻病虫害防治…试图用强大的意念力压制住身体的躁动。
他紧闭双眼，眉头紧锁，没多久就平静下来了。
陈少熙飞快地把半勃的性器塞进内裤，然后把裤子穿好，红着脸走出隔间，开门走了出去。
时间只过去大概五六分钟，就在你站在门外，看着手机时间，心里暗自嘀咕“这时间是不是有点太快了？昨晚他明明…”的时候，隔帘被轻轻掀开了一角。
陈少熙低着头往外走，他已经穿戴整齐，只是脸上的红潮还未完全褪去，眼神躲闪，根本不敢看你。
那处原本嚣张的地方此刻确实偃旗息鼓了，只是走路的姿势还略微有些僵硬。
“医生…我…我好了。”
你看着他这副样子，莫名好笑，你努力绷住脸，点了点头：“嗯，检查结果我刚才说了，没问题，你别有心理负担。”
陈少熙如蒙大赦，只想立刻逃离这个让他社会性死亡的地方，他含糊地应了一声：“谢谢医生…那…那我先走了…”说完，就低着头快步往诊室门口走去，脚步仓促，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。
看着他几乎要同手同脚的背影，你鬼使神差地开口叫住了他：“请等一下。”
陈少熙的脚步猛地顿住，身体僵硬地转回来，脸上带着“不是吧还有什么事”的绝望表情。
你拿起自己的手机，解锁，点开微信二维码界面，然后递到他面前，语气尽量显得专业而负责：“是这样的，你描述的这种情况确实比较…特殊。”
“为了后续可能的随访，或者如果…万一，你再出现类似的感觉异常，可以第一时间联系我反馈情况，我们加个微信吧，方便沟通。”
陈少熙看着递到眼前的手机和那个清晰的二维码，整个人都快碎掉了。
他内心在疯狂呐喊：“不！不用了！我再也不会有什么感觉异常了！我以后生病宁愿自己硬扛也绝不再来这家医院了！！！”
但看着你那张在白色口罩上方，显得格外认真甚至带着点关切的眼睛，拒绝的话在嘴边滚了几圈，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。
陈少熙颤抖着手拿出自己的手机，扫描，添加。
“好…好了。”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两个字。
你看着微信列表里多出来的那个头像，是个有些抽象的头像...网名叫做“热心市民陈先生”。
“嗯，那我就不耽误你时间了，回去注意休息，别想太多。”你收起手机，语气温和。
陈少熙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出了诊室，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渐行渐远，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仓皇。
你看着他消失的方向，缓缓摘下口罩，吐出了一口浊气，低头看了看微信里那个新添加的联系人，把备注改成陈少熙。
冲到医院门口的陈少熙，感觉自己像是重新活了过来。
他回头看了一眼医院的大门，在心里暗暗发誓：以后！绝对！再也！不来了！！今天发生的一切，他都要强行遗忘！必须遗忘！
......
“…啊啊啊！”陈少熙坐上出租车后，内心发出土拨鼠般的尖叫，把滚烫的脸深深埋进手掌里，他这辈子都没这么尴尬过！